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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燃了一半，童言站在台阶上，吸完最后一口，存着烟雾故意往焉回南脸上吹。
这是一种挑逗，带着些不尊敬，他平视着对方。
“你看上去不开心，uncle。”
荔枝味在冬季的冷风里更加凌冽，童言不自觉地抖了抖。
焉回南终于投降，掀开敞着的大衣外套，上前把他裹进衣服里。
小熊也夹在他们之间。
他的大衣内侧口袋里装着赠送的面具，童言觉得硌，拿出来把玩了一下，往焉回南脸上扣，遮住了他暗色的眼神，大小很合适。
“好适合。”
童言感叹，“你的身型和魅影的演员还挺像的，都很绅士，很有魅力。”
焉回南却不想跟他像，但这样显得太过幼稚，好在面具挡住了他的眼神，让童言难以看透他的想法。
“是因为我在房子里说的那句话，对吗？”
因为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。
童言很少去主动思考未来的事，他是个坚定的“当下派”
，这是应对焦虑养成的思维阻断。
他读过的一些哲理书里讲：人之所以难过是因为思维能力带来的思考，以至于总在当下想到那些不属于此刻的痛点。
他很认可这个观点，并一直奉行着做‘一棵植物’或是‘海’的理论。
因为它们不会思考。
他很真诚地看着焉回南，在亲密的对话空间里尝试郑重地回答。
“我不想强迫自己去思考一个答案给你，这样很不负责。
我想让一切都顺其自然地发生，等我确定了，我会告诉你，这过程不会太久。”
他看到焉回南闭了闭眼，接着说：“但是现在我想先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焉回南问：“什么？”
“昨天晚上聊到线，你说我们是缠绕的曲线。”
“嗯。”
焉回南回想起来。
“其实我不认可这个观点。”
童言笑了，“我想变成海，或者植物，如果一定要和人产生连接，那我希望我是风筝。”
焉回南轻轻蹙眉，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。
“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童言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，在他温暖的怀抱里，说：“如果我是风筝，你可以成为握着我的那根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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昌：其实哥们早就到了，但是看到他俩在打啵。
作为一名合格的秘书，我又开车绕了一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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