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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滴水之恩，当涌泉相报」。
人家供你读到大学，这十几年的书是不是读到狗子里了？”
姜博文气得肠子打结，咬牙斥问。
“哥哥，我错了！”
姜瑞可意识到事态的严重，哭着跟姜博文认错。
“那好，你错哪了？”
姜博文的态度缓和了点，直盯着姜瑞可审问。
“我，我不该撒谎，磨灭姐姐一家对我的养育之恩。”
姜瑞可低着头不敢看姜博文，言语遮遮掩掩，吞吞吐吐。
“还有呢？”
姜博文眯起了双眼，继续刨根问底。
“我，我，我不知道！”
姜瑞可颤抖着装傻支吾，躲避要害问题。
“我问你，在山庄为什么给天霸下毒？”
姜博文窝了一肚子气，干脆自己问。
“那是因为天霸欺负我，我害怕它还会伤害我，我才这样做的。”
姜瑞可回避真相回答。
“你确定是这样？”
姜博文质疑的语气反问。
“哥哥，真的是这样！
我以后不敢了。”
姜瑞可猛地抬起头，拉着姜博文的裤脚服软。
“我怎么看到的是，你要推清瑶下楼，被天霸制止了，你要打天霸才被它欺负的。”
姜博文大失所望地看着姜瑞可，说话的声音冷淡了许多。
“哥哥，那是因为别人总是嘲笑我长得丑，赞姐姐长得美，我妒忌她，一时糊涂才干这样的事情。”
姜瑞可迅速地找理由开脱。
“就因为这样，你要杀害你的亲人？这世界上比你漂亮的人多的是，你是不是要把她们全部杀光？是不是阻碍到你的人也要全部杀光？”
姜博文张嘴连问如连珠炮。
“我，我，我再也不敢了！
哥哥，我错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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