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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不惜改变对她的态度。
可显然，现在并不是提问，寻求答案的最佳时机。
就在气氛一度有些凝固的时候，姚广明突然从沙发起身，众人纷纷看向他。
姚珍珍更是眼睛亮了一瞬，就在她以为姚广明是看不下去她被姚安娜欺负，想要站起来帮她出头教训姚安娜两句的时候，姚广明抬头定定看向站在姚安娜身旁可靠冷酷的姜念安。
四目相对，姜念安秒懂姚广明的意思，她轻轻点点头，姚广明心下松了口气，用复杂的眼神深深看了姚安娜一眼。
丢下一句“我去给你拿合同”
便快步走向书房。
姚安娜挑了挑眉，她心里清楚，姚广明这会态度能这么好，是她借了姜念安的光。
但，这不代表她会感激这个死渣a！
前世所发生的一幕幕还历历在目，恍若昨日，姚安娜不会忘记姜念安她是怎么联合姚珍珍害死自己的！
永远不会！
想到这里，姚安娜自然而然松开姜念安的胳膊，来到沈昔身旁位置坐下，沈昔深深看了她一眼，抿抿唇，没说什么。
这一路上，沈昔明里暗里的视线盯着她看，姚安娜不是感受不到，她只以为沈昔是在催她快点办事。
毕竟沈昔是裴从铃的人，裴从铃让她这么一个像特种兵的alpha陪同来，只是让她过来走个过场，给她壮壮气势，狐假虎威嘛。
等事成之后，沈昔是要回到裴氏集团的。
而沈昔的存在，也算是裴从铃安插在她身边的棋子，观察她的一举一动。
“快了，等签完合同，我们就走。”
姚安娜凑到沈昔耳边，低声说了一句。
沈昔点点头，没再说什么。
这一幕落在姜念安眼里，怎么看怎么不是滋味，尤其是姚安娜和沈昔凑得那么近说悄悄话的样子，她忽然想起姚安娜在书房里对她说的那句话——
“你很讨厌我？”
“姜总何必明知故问？”
回到现实，姜念安美目冷冽几分，她定定看了一会儿姚安娜的身影，还是那么该死的好看。
接着回到她之前坐的位置上，修长的双腿交叠，清了清嗓子。
“咳咳！”
姚安娜被那边发出的动静吸引走注意力，她皱了皱眉，最终还是没说什么，可能是顾及姜念安刚才帮了她的缘故，她这次没有怼她。
姚广明很快拿着合同返回来，他把合同和钢笔拍在姚安娜面前的茶几上，神色冷淡，“都在这儿了，签字吧。”
面对姚广明算不上友善的态度，姚安娜嫌弃地捏着合同的一角，拎了起来，而压在合同上的钢笔顺势滚到一旁，她将合同递给沈昔，淡淡道：“沈律师，麻烦了。”
“不麻烦，职责所在。”
沈昔接过合同，一页一页翻开，认真仔细地看了起来，一目十行，速度很快，最终她确认合同没有问题了，将合同翻到最后一页放在姚安娜面前，从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钢笔递给姚安娜。
“合同没问题，可以签字了。”
而这次，姚安娜却接过了钢笔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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