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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滴滴！
秦厌虐渣值＋10%，累计虐渣值11%。
】
【滴滴！
秦厌虐渣值＋5%，累计虐渣值16%。
】
【……】
未待明珠动作，系统提示音接连响起，一声叠着一声，虐渣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层层累加，过了大约两分钟，才慢悠悠停下来。
短短两分钟，虐渣累计值达到60%！
【？？？？】
小光团直接懵在当场，上个世界开始，系统就测不出来质子殷寒舟的数值，连着两个世界意外状况，它之前坚定的自信开始动摇，忍不住自我怀疑，纳闷道：
【难道我真的中病毒了？？】
【不应该啊？！
】
小光团丢下一句等我，跑回系统后台排查系统bug。
急匆匆的样子越发像南明之境的那些小崽子。
这次明珠没调侃它。
她有些迟疑按着心口。
在看到秦厌那一刻，心头发闷，像是阴雨连绵的天空，明珠皱眉，手底下心脏沉沉震动，属于另一个人的难过绵延不尽。
是难过吗？
明珠看过原主的记忆。
原主刚回到顾家，在逼仄的环境中喘不过气来，综艺上孤立无援，秦厌像是一道光出现在她面前。
后来综艺结束，原主惊喜发现秦厌是隔壁学校的学生，她是真的真心感谢过上天怜悯的。
秦厌带她逃课去网吧，正好避开同学欺凌，却不会带她去真正乌烟瘴气的地方。
她劝导他好好学习，秦厌会从一开始敷衍到不耐烦地皱着眉，跟着百度步骤一步步找她点名的网课。
他们一起在网吧听网课，看黄昏到日落，休息的时候，秦厌也会和原主讲他的原生家庭。
她以为……至少他是站在她这一边的。
直到秦厌在生日宴上给她下药，原主才惊觉原来就连秦厌，也是顾家那些人安排的，她从始至终都只有自己一个人。
明珠手指收紧，她也是被道侣背叛重伤，才会绑定系统穿越各个小世界做任务，虽然她本人好像并没有什么难过的情绪，满脑子都是如何反杀，但是……被信任的人背叛，应该是很难过的吧。
应该就是这样难过吧。
两人视线在半空中相撞，似乎是没想到偷窥被明珠抓个正着，秦厌意外一愣。
忽而一列客车驶过，车厢隔绝视线两边，一眨眼，对面熙熙攘攘，人群中已无秦厌。
心头沉闷的感觉慢慢消散。
「明珠妹妹厉害呀！
」关关跑过来，咧嘴一笑两颗虎牙可爱，探头张望，「你看什么呢？」
「没什么，好像很多人在围观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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