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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令月再清楚不过。
姜肃还是那副无畏的模样：「你这么说，有证据吗？」
「没有的话，小心我告你诽谤。
」
温令月冷笑，定定看了姜肃几秒：「姜肃，这么多年了。
」
「你还是没有一点长进。
」
手段低劣，昏招频出。
姜肃沉下脸：「不管怎么样，姜氏集团现在好起来了！
」
「而你——」
姜肃盯着她的眼睛：「还是多管管华馥吧。
」
两人不欢而散。
*
华馥大楼，气压极低。
许多员工们缩着脖子。
姜氏集团原本已经穷途末路，结果突然踩着华馥活了！
而他们华馥，今天又停售了一款产品。
日子实在艰难。
与之相对的，整个香企行业觉得日子从没有这么快活过。
「吕董，这一次多谢你了。
」
孙昂使劲拍了拍吕天明的肩膀。
若不是天香集团断了华馥的香料，重创华馥，他们不至于如此顺利。
吕天明闻言摆摆手：「好说，华馥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。
」
说完，他肉痛道：「但我这次损失惨重……」
「吕董你放心吧。
」
其他同行纷纷开口：「有我们在，不会让你吃亏的。
」
吕天明松了口气，露出笑容。
老实说，华馥实在是大客户。
但这些人加起来的能量更大！
所以……华馥你也别怪我，谁让你们弱呢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。
姜氏集团V：「升级款甜漾上线一周，目前销量已经突破百万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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