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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霁咳嗽一声，努力演好，他把脸凑过去：“那麻烦李医生帮我仔细看看了。”
这场戏已经完全进入状态。
无良医生，医托，病人，好戏连台。
在李认真忽悠肖霁的时候，裴蔺手逐渐伸到了他脖子后，瞬间一条红线咋出，绕住李的脖子，猛地收紧。
“呃……喀！”
李双眼瞪出，整个人迅变成青灰色皮肤，血红眼睛的怪物。
裴蔺用力一扯，把他拉出办公桌外。
肖霁拔出刀就刺入怪物身体，猛的刺好几下！
刀刀都带出浑浊的黑血，臭气熏天。
“呃……讨厌的人类！
讨厌的人类！”
裴蔺：“行医不端，医术差劲，用活人练手，诱骗他人借高利贷整容，致多人毁容，你承认自己的事情吗？”
“是我干的，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？”
裴蔺用力扯住道具，让他跑不了。
“肖霁，去翻抽屉，看看有没有夹层。”
肖霁不知道要翻什么，但立马照做。
肖霁动作很快，“有夹层！”
果然，昨天这个抽屉只是普通抽屉，现在多出了夹层。
裴蔺：“把夹层里的东西拿出来。”
肖霁把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，“是照片，是一些年轻人的照片。”
裴蔺：“举起照片给我看。”
肖霁像列扑克牌一样，把一叠照片扇形打开。
裴蔺仅仅看了一眼，就认出了照片上所有的人，并逐一叫出照片上人的名字。
最后喊出的一个名字是：“张香云。”
裴蔺每叫出一个名字，房间的昏暗角落里就爬出一具腐烂的怪物，就像召唤一样。
整个屋子臭气熏天，那些怪物从黑暗里爬出来，嘴里是磨牙的声音。
而最前面，是一个穿着病号服脸上带着蛆虫的年轻女人，她爆出的眼珠瞪着这边。
肖霁眼睛瞪大，全身都寒，瞬间后背就被汗湿了。
他被这一幕吓到了，要是没有裴蔺在，他可能转身就跑了。
“肖霁，把照片展示给他们看。”
裴蔺说。
肖霁举着照片对着那些怪物。
裴蔺盯着最前面的女人：“张香云，看，这是以前的你，你以前很好看，你听见了吧，他承认了罪行，你可以报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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